林海點了點頭,把目光落在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身上,賀老六見狀,朝女孩招了下手,女孩隨即爬上了炕,跪坐在林海身旁,那姿勢絕對能讓男人產(chǎn)生無限的遐想浅辙。就來一個?能盡興嘛?賀老六問丸相。林海撓了下頭:我這體格,應(yīng)付倆有點吃力并园。賀老六聽罷,從包里拿出一粒藥片,得意的道:有這小玩意,別說兩個,就是四個也沒問題。放心,這不是美國輝瑞那種,是咱們國產(chǎn)的,中藥配方,吃了不傷身子,而且藥力持久,一桿子下去,兩個小時照樣杠杠的,別說女人,連炕都能給懟塌了判原。賀老板,你還真是個人才啊,想得也太周到了吧。林海笑著道。賀老六壓低聲音,神秘兮兮的道:縣里的很多朋友都專程過來玩的,我必須提供最完,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污它。房間里多了女人,氣氛自然更加熱烈起來,又是幾杯酒下肚,賀老六便開始原形畢露了,襯衣的扣子也解開了,一手摟著一個女孩,左右開弓,忙的不亦樂乎。林海卻還是很拘謹(jǐn),只是偶爾摟一下小玉的肩膀,但也都保持在一個很禮貌的尺度庶弃。我撐不住了,得去給這幫小妞充充電了,這屋就交給你了衫贬。賀老六說著,起身下炕,摟著兩個女孩朝外面走去,走了幾步,又停了下來,回頭對林海說道:別忘了吃藥,那東西得提前半小時。林海微笑著點了點頭歇攻。大哥,您是做什么生意的呀?小玉柔聲問道固惯。林海瞥了他一眼,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道:干這行多久了呀?沒多久,不到一年。小玉低聲說道缴守。林海想了想,又好奇的問:你們一共多少人呀?小玉似乎不太想回答類似的問題,略微遲疑了片刻,很含糊的說道: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了嘛葬毫。林海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:那服務(wù)費怎么算呀?小玉微微一笑:服務(wù)費都由賀老板出,你只負(fù)責(zé)爽。林海點了點頭,又聊了幾句,小玉的回答都很謹(jǐn)慎,可謂滴水不漏屡穗。見沒什么價值,他便起身下炕,小玉見狀,連忙問道:哥,你要干什么去?去衛(wèi)生間讥捧。林海隨口說道。我陪您去吧,廁所在院子里揖漫。小玉連忙說道锤楷。不用,有你在,我更撒不出尿了。在這兒等我吧垄坡。林海說著,邁步朝屋外走去间皮。天已經(jīng)黑了,院子里沒有人。林海四下看了看,見最東邊的房間亮著燈,于是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琼葫。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,里面?zhèn)鱽碣R老六的說話聲:你盯著點,再過半個小時,就讓劉所他們進(jìn)去,保證一抓一個準(zhǔn)罩音。知道了。另一個聲音回道,聽上去有點耳熟:可是,萬一他沒辦事咋整?放心吧,老徐說了,這貨三十來歲了,一直也沒女人,憋得嗷嗷的,看見母豬都恨不得上去放一炮,怎么可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呢蚯巍。賀老六說道赚毫。用得著費這么大事嘛?讓田老虎揍他一頓不就什么都解決了嘛。那聲音又道廷前。賀老六哼了聲:你懂個屁,揍一頓只能解決暫時問題,這么做是把他徹底攆走,他走了之后,老徐才好找機會安排自己人過來,林場是個聚寶盆,必須牢牢掌握在咱們手里筹柠。那直接安排不就完了嗎?何必非要從姓林的這兜一圈呢?新來的楊書記也是個老油條,不好對付的,你不懂,這官場上的事,跟咱們不一樣,得講策略。賀老六說道。我靠适袜!徐廣濤果然是老奸巨猾啊,不僅要借這個機會把我毀了,居然還要打林場的主意,奶奶個腿的,幸虧老子多了個心眼,否則,真是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,可惜,由于距離比較遠(yuǎn),這段話是錄不上的,否則,憑錄音就能把徐廣濤置于死地柄错。好!既然如此,那索性就把窗戶紙捅破吧苦酱。這樣想著,先是大聲咳嗽了下,然后推門便走了進(jìn)去售貌。兩個房間的格局基本差不多,賀老六和另外一個男人正趴在炕上,享受著女孩的按摩服務(wù),聽到有人進(jìn)來,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是林海,都不由得一愣。林海這才看清楚,怪不得剛剛的聲音有點耳熟,原來正是昨天看倉庫的那個家伙疫萤。你怎么賀老六驚訝的問道颂跨。話還沒等說完,就被林海打斷了:我怎么沒辦事是吧?幸虧我還有點自控力,不然的話,一會被派出所的民警抓了個現(xiàn)行,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哦。賀老六的臉頓時沉了下來,他翻身坐起,冷冷的道:林主任,你這是什么意思?林海冷冷的道:沒什么意思,麻煩賀老板安排車送我回去吧,你這太多套路了,還是回去安全些扯饶『阆鳎看倉庫的男子也坐了起來,瞥了眼賀老六,似乎是在等待老大的號令。賀老六額頭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,但還是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,點上一根煙,吸了口,這才緩緩說道:林主任,你可能有點誤會,還是坐下來聊一聊吧尾序。沒什么可聊的,麻煩你轉(zhuǎn)告徐廣濤,讓他別太得意忘形了钓丰。林海冷笑著說道:還有,今天你說得所有的話,我都錄下來了,就你這樣的智商,還敢跟徐廣濤混,也不怕哪天被當(dāng)豬崽給賣了。賀老六忽的一聲站了起來,指著林海喝道:你個傻逼,居然跟我玩陰的每币!話音未落,看倉庫的男子一躍而起,直接撲向林海,不容分說,掄起拳頭便打携丁。在縣委工作十年,林海從沒在任何人面前提過自己練過散打的事,其實,并非不想炫耀,實在是沒機會。機關(guān)的工作繁忙而無聊,每天埋頭案牘,總有寫不完的材料,閑暇之時,大家的主要娛樂活動是喝酒打麻將,極少互相深入交流,因為所有人都清楚,輕易敞開心扉是很危險的,最保險的辦法是保持一定的距離,彼此熟悉又陌生峰遇。所以,林海這點個人喜好,自然就無人知曉了拿详。他也很久沒跟人動手了,這年頭,打架是非常奢侈的事情,不論輸贏,都要花很多錢,林海沒錢,哪怕是遇到些惹氣的事,也就只能忍了。別看荒廢了多年,但好歹曾經(jīng)受過專業(yè)訓(xùn)練,并勇奪全市亞軍,碰上職業(yè)選手當(dāng)然不中,但對付普通人,還是綽綽有余的篡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