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被這句話給激怒了,血往上涌,眼珠子都有點紅了笤敞。大聲喝道:田老虎,你他媽的還是人嘛?說對了,老子壓根就不是人田老虎冷笑著道:咋的,怕了呀,你不挺牛逼的嘛,別磨嘰了,就說敢不敢來吧饵较。林海深吸了口氣:有什么不敢的,你說吧,啥時候?今天晚上六點,你一個人過來,我向來說話算數(shù),如果今天晚上見不到你,那兩件事保證立刻兌現(xiàn)二鳄。田老虎笑著說道离春。林海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并在最短時間內(nèi)打定了主意滤馍。孤身犯險,肯定是要吃虧的,搞不好,連自己的命都得搭上,還是得想辦法將田老虎調(diào)出來,否則,深山老林,敵明我暗,縱然有天大的本事,也奈何不了這個地頭蛇钱反。你當(dāng)我傻啊,去了我就沒命了霸督。他笑著道:咱倆之間那點事,至于搞這么大嗎?你看這樣好不,我出點錢,大家交個朋友子擅。我就想要你的命,再說,你是個窮逼,兜里也沒幾個錢蜒秤。田老虎咬牙切齒的道汁咏。林海淡淡一笑:我的命就在這兒放著,有本事,你自己來拿,讓我送上門去,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!田老虎哈哈的笑了:別跟我玩路子,你身邊有警方的埋伏,我才不上當(dāng)呢,沒事,暫時動不了你,我可以動大蓮呀,除非你每時每刻都把她拴在褲腰帶上作媚。林海感覺渾身的骨節(jié)都咯咯作響,整個人跟要爆炸了似的,思忖片刻,把心一橫,咬著牙說道:好攘滩!你把二肥先放回來,我今天晚上自己去,保證不報警。別吹牛逼了,你肯定會報警的纸泡。所以,二肥不能放,放心吧,咱倆的賬清了之后,自然就把他放了漂问。田老虎陰惻惻的道:好了,不說了,今天晚上等我電話。另外,你轉(zhuǎn)告劉老屁,他這輩子也別想抓到我女揭。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蚤假。林海呆呆的坐了片刻,最后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。怎么辦?吧兔!顯然,田老虎失蹤這段日子,應(yīng)該是做了非常充分的準(zhǔn)備,沒準(zhǔn)已經(jīng)找好了退路,所以才會如此囂張的叫板磷仰。為今之計,必須尋求警方的幫助,這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。這樣想著,他立刻撥通了劉所長的電話境蔼。電話剛響了一聲,便被接了起來灶平。什么情況?劉所長問道。田老虎約我見面了箍土。他緩緩說道鼻昼。劉所長一愣:什么時候,在哪見面?林海將剛剛通話的內(nèi)容詳復(fù)述了一遍,劉所長聽罷,說道:把田老虎剛剛的電話號碼告訴我。林海將號碼說了,又問:你能通過這個電話號碼,確定田老虎的具體位置嘛?當(dāng)然可以,但需要請電信運營商幫忙,而且審批手續(xù)很繁瑣,你先掛了,我這就跟局匯報,讓他們馬上辦手續(xù),看看這個電話是從哪里打出來的山椎。劉所長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吸坐。明知道劉所長肯定在跟上級請示匯報,需要時間,但他還是急不可耐,感覺每一秒鐘都那么漫長,心里跟著火似的。大概十分鐘之后,劉所長的電話總算打了過來徒妒。查清楚田老虎的準(zhǔn)確位置了嗎?接通之后,他開口便問道痢抹。沒那么容易的,不是告訴你了嘛,審批手續(xù)很繁瑣的,需要市級以上公安機(jī)關(guān)的負(fù)責(zé)人簽字同意,才能對嫌疑人的通訊實施定位和監(jiān)聽等技術(shù)手段。估計最快也要幾個小時之后乘恩。我靠,咋這么麻煩?你們公安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院籍。他皺著眉頭嘟囔道。劉所長哼了聲:這是法律程序問題,再麻煩也必須一步步的來,著急也沒用容蕉。那現(xiàn)在該做什么?他抓耳撓腮的問道衡达。等!劉所長穩(wěn)穩(wěn)的回了句:我懷疑,田老虎根本就不在老爺嶺亩当。不在老爺嶺那他在什么地方?林海問道郎抖。劉所長沒有回答,而是沉吟片刻,緩緩說道:目前還不好說,只是直覺而已,我很了解這家伙,他不僅心狠手辣,而且狡猾異常,干了這么多壞事,但真正能被坐實卻寥寥無幾。你的意思,就是拿他沒辦法唄。林好2埃苦笑著道械巡。劉所長沒有回答,而是突然問道:林海,你敢不敢唱一出單刀赴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