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斌笑了笑投墩,忽然說道:“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,下一次就先從你四肢開始敌卓。”
“說,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庭惜?”
駱斌再次問道膳灶。
彭剛連續(xù)被弄斷兩根手指攻柠,早就痛不欲生了踊谋。
保鏢剛抓在他的手臂上蝉仇,他終于怕了:“我說!我說褪子!”
“是陳海量淌,他給我這些照片骗村,讓我當眾誣陷你嫌褪,然后這個消息就會傳出去呀枢,到時候江州分公司的名聲就徹底臭了,只要我能完成這次的任務笼痛,他就提拔我去總部任職裙秋。”
“駱總缨伊,我都是被逼的摘刑,陳海說如果我不做,就把我從雁辰集團踢出去刻坊,他畢竟是總部的副總枷恕,我不敢不從啊易祖!”
彭剛是真的嚇壞了遵艰,一點沒敢隱瞞,還拿出手機說道:“對了悍写,駱總电摔,我還留下了通話錄音”┧遥”
他說完稀崔,打開了一段錄音,一段對話錄音響了起來柬沾,跟彭剛說的完全一樣泉剔,對方的確威脅他做這件事。
直到這一刻住秉,真相才算是徹底的浮出水面纽他,原本還在心中腹誹駱斌的員工,此時都恍然大悟化刻。
秦依雙目微紅像捶,這才明白,自己差點就成了雁辰集團高層權勢相爭的犧牲品桩砰。
“既然真相大白了拓春,那從今天起,你就滾出雁辰集團吧亚隅!”駱斌當即決定硼莽。
“駱總,我每個月還有好幾萬的房貸煮纵,家中還有父母和孩子要養(yǎng)懂鸵,求你放過我,我真的知道錯了行疏〈夜猓”
彭剛頓時急了套像,跪在駱斌的腳下哀求了起來。
他雖然只是銷售部的部長终息,但公司的效益很好夺巩,除去五險一金,每個月還能到手好幾萬艺滑。
上個月才剛剛換了別墅右木,現(xiàn)在每個月月供都要好幾萬。
陳海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跳犹,去總部的希望也徹底落空塌卜,如果駱斌也開除他,他就真的一無所有了玻冗,連房貸都還不上炎殃。